打电话,却被通知他仍旧关机。
默默托着他的下巴,扁扁嘴道:“爸爸又把宣紫弄丢了?”
“嗯。”
“那她更加不要原谅爸爸了。”
“……”
“默默。”安母走过来,将孩子从安宴怀里接过来,转手给了从泠,摸了摸她的鼻尖,说:“奶奶说过几次了,不许在家里提起那个人。”
“宣紫吗?”默默求证。
安母眉梢一挑,“嗯?”
“是宣紫吗?”
“还敢说。”
从泠捂着默默的嘴巴,笑着说:“傻女儿。”往厨房那一头走。
安宴看了看这家里的几个人,无奈地笑了笑,扯着领带准备上楼:“我去换个衣服。”
安母跟在后头,“正好我有事要和你说。”
等上了楼,再关上门,安宴独自钻进衣帽间。安母在他房里转了转,将床头桌上女人用过的东西一一捡了扔去垃圾桶。
安宴套着家居服,探出头来冷冷看她,“别动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安母扬了扬手里拿着的富裕层面霜,说:“我怎么记得你洗完脸连大宝都懒得擦。”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