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个最僻静的角落,和安宴面对面坐着。
安宴拿手捏着纸杯,半晌方才说:“上次的事,对不起。”
宣紫苦笑笑:“你对不起我的事还少吗。”
“……”
“不过这次的事还是谢谢你,我想亨利是太紧张我,而这里又不是他熟悉的地方,所以才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找到你。如果是在多伦多走丢了,他一定可以第一时间找到我……不过我对那儿太熟悉了,大约不会把自己弄丢。”
她语气平淡,可听在安宴耳中却掀起波澜。一字一句分明都能懂,可串在一起却有了别的意思,教他不敢懂。
安宴说:“其实我一早就来了,大概是你出发的后一天凌晨。”
“我知道啊,电视上有你的新闻,穿黑色西服,白衬衫,团里的人都夸你很帅。”她浅笑。
“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谁而来?”
“我不在意那个。”
他忽然推了杯子,去握她的手,激动地说:“宣紫,是因为我想见你,为什么你要一声不吭地消失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你像人间蒸发一样不给我电话不给我信息?我是个普通人,也会偏听,时常犯错,如果惹得你生气了,不开心了,你可以告诉我,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