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迹。他又问:“觉不觉得哪里不对劲,有哪儿觉得疼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宣紫唯唯诺诺地答应着,看向他的时候忽然一怔,拿手去摸他的前额,说:“你这儿流血了!”
孟溪林这才觉得额头有一点痛意,拿手在边沿碰了碰,血色并不鲜红,估计伤口不是很大,大约是玻璃碎落时划到的。
他说:“我没什么关系。”
大巴车里的人被一个个地抬了出来,和宣紫与孟溪林相比,这些人的情况就没这么乐观,不是挂着胳膊,就是血染了一脸,都惊恐万分地躺在地上。
孟溪林一早报了警,但谁也说不上具体方位,对方支支吾吾半天,还是要他先确定地点。
荒郊野岭,路况不佳,一边是山,一边是水。这处大巴车横卧着不能开,那边白色suv怕担责任也不肯开,硬生生拦起了一道屏障,把前后穿行而来的车辆堵得死死。
期间有个穿制服,警察模样的男人过来,手里拿着一卷厚厚的皮尺,丈量车辆刹车在地面碾压过的痕迹。
又是拍照,又是取证,还是劝不动铁了心要等警察和保险公司赶来。
小警察急得头脑瓜子冒汗,说:“你不把车挪了,道路无法畅通,你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