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如果不是因为爱而结合,你何苦要教自己委曲成全。”
宣筠在重重敲门。
“你态度的转变,你和我结婚,究竟是为了惩罚我还是惩罚你自己。我说过不能让你走,我说过想要我们在一起,可如果婚姻只是让我们变个方式来折磨彼此,这样的坚持真的有意义吗?”
宣紫抵着门板,急得满头是汗,面前却分明站着一个面色冷郁的自己,冷静得可怕。
她猜得到这反常背后的挑拨,叹道:“安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现在根本不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
安宴忽然笑了笑,却像是荒原万里扫过的一片孤火,卷着漫漫灰烬直至熄灭的那一刻,萧条凄厉。
“是啊,那就先分开一段时间来想想什么时候讨论吧。”
他挂了电话。
宣筠拿钥匙开了门,宣紫没多做挣扎就让开了,门板砰地撞上门吸,震颤两下方才止住。
他手一挥,宣紫结结实实吃了一耳光,耳中嗡嗡一阵噪响,脸上立刻火辣辣地肿起一片手掌印。
宣妈妈疯了似的跑过来,先关上门,几乎要和他扭打在一起,尖叫道:“打人别打脸,你有火往我这儿发,你不要打我女儿!”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