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不住地粗重呼吸。手抖着将手机解锁,找到安宴的号码。
嘟嘟嘟……
不接。
再拨。
直到对方终于发现来电,按下接听,宣紫便如同是水中得救的旱鸭子,猛地被人拎起头来,她拼命地呼吸。
门外,脚步声渐响。
宣紫急忙说:“安宴,你来我这边一趟吧!”
***
晚风微凉。
车子后排的女人轻声说了句:“把前面窗子关小一点。”
安宴钦了下按钮。
默默坐在儿童座椅里早就没了声,玩了一整天,只在吃饭前睡了一小会儿,晚饭的时候又被一个接一个的游戏吸引,上车的时候就像没了电的玩具,咿咿呀呀地闹了片刻便睡了。
车里,只有两个醒着的大人,各怀鬼胎,气氛便有些凝滞。
幸好从泠住着的地方不远,他将车停进车位,去后座抱出默默。从泠拎着一包孩子的东西,走在前头。
“喝一杯咖啡再走吧。”安宴将默默抱进房间的时候,从泠倚着门缘和他说。
安宴给默默盖好被子,冲她冷冷道:“喝了一晚上了,还不嫌饱?”
安宴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