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如想象中一样洒脱。
宣紫从他怀里走出,安慰道:“我只是回家,又不是上刑场,没必要那么兴师动众。我待会儿出去给我妈妈打个电话,会有司机来接我的。”
安宴没能拗过她的决定,看着她远走越远,最终一个转弯,消失在视线里。
他心中有隐隐不安,又不知为什么,走去魔堡,尼龙绳子隔开他和默默。小丫头玩得浑身湿漉漉的,趴在绳子后笑着望他。
“宣、紫。”她问。
安宴轻轻叹出一口气,说:“她有事先走了,爸爸留下来陪你。”
一直呆到傍晚,默默方才玩够。安宴将她抱在怀里,小家伙起初还兴致勃勃地沿途东张西望,等走到更衣室的时候,已经伏在安宴肩头静静睡着了。
姗姗而来的从泠等在一边,将孩子从他怀里接过来,随口问:“她人呢?”
安宴说:“家里有事。”
从泠瞳色一深,冷冷笑了笑。给孩子换好衣服再聚头的时候,安宴坐在椅子上发短信,她靠近他坐下来,将装着孩子东西的大包放在另一张椅子上,拿脚踢了踢他。
安宴挑眉看她。
从泠说:“晚饭还要不要吃了?”
安宴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