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都算不上,第四第五,说不定七八名开外也有可能。”
开口的第一句话便几乎将从泠激怒,她压抑着,不顾众目睽睽里抽出一支细长的烟。手自兜里摸出打火机的一刻已经发抖,蓝色的火焰噗地点起,映在她愤怒的眼中,如同挑起战端的锥刺。
她吸了几口,方才平复些许,嘲讽地笑道:“你听起来很为他骄傲。”
“没比你觉得羞耻多几分。”
从泠将打火机往台上一拍,“我妈妈那时走投无路,有你父亲照顾才能活得下来,这是他的好处,我们一辈子感谢他。可我妈妈已经为那一切付出了代价,被赶得远走他乡不说,更是受到整个家庭的唾弃。这是她一生最大的污点,你却要在她伤口上撒盐?”
从泠红了眼眶,不是因为痛苦,更像是愤怒。
宣紫却听着笑起来,说:“不需要和我解释,说给你自己听——知道是一生最大的污点,却前赴后继,女儿都依葫芦画瓢——自己做了丢脸的事,还怕别人来说?”
“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牙尖嘴利。”
“被逼的。”宣紫死死盯住她双眼:“我说过的,我不会像我妈妈一样软弱。”
默默在滑滑梯上冲两人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