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紫一阵风似的把他们撵到二楼的主卧,拉过孟溪林道:“我妈妈真是年纪大了,走走路都能绊倒自己,把胳膊给摔着了,请你帮忙看看。”
宣妈妈起初还有些挣扎,拗不过宣紫坚持,只好慢慢卷起了袖管。
伤口未愈,淤血的颜色更深了几分,一看就是棍棒留下的痕迹,到哪里能摔成这副模样。
孟溪林心中讶异,暗暗看了宣紫一眼,她站在她母亲身后朝他眨了眨眼,他只好学着戴起虚伪的面具,笑着说:“不妨碍,家里有没有药箱?”
宣紫说:“有的,有的,我出去让人给你们送进来。”
出门喊了一个这么多年一直在这处做帮佣的阿姨送东西,自己等在门外,待她出来的时候点了点她的肩膀,那阿姨问:“怎么了,小姐,有什么事?”
宣紫笑着说:“前一阵子遇见一个人,她是认得我的,不过我记性不好,认不出她。”
“有什么特征吗?”
“有个很特别的姓,姓从。”
那阿姨“哦”的一声,像是很熟,说:“是小时候带过你的从姨,一直很关心你的,走了这么久,我们偶尔见面还总要我拿你的照片给她看。不过你不记得也是正常,她带你到四五岁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