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紫义正言辞:“我回家干嘛,你成天忙里忙外见不到人影,我在家碍事,还不如在外头,不给你添麻烦了。”
“咦!”宣妈妈拧眉,“你这什么话!”
宣紫笑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明明是点的是拿铁,谁知道尝在嘴里又苦又涩,完全变质了一样。
一连抽了几张纸,又是吐又是咳,把那点咖啡全呕了,心里才好受点。
宣妈妈看得眼睛都直了,打趣道:“你这是怎么了,千万别和我玩新潮,我心脏最近可不太好。虽说是订过婚了,大事还没办呢,你这就让你爸做了外公,看他不扒了你的皮。”
宣紫脸红:“胡说什么呢,是这咖啡不好,味道一点不对劲,待会儿你帮我把老板喊过来,我要好好批评他几句。”
宣妈妈笑起来,说:“多大点事儿,不喝就不喝,发什么脾气。我倒是要来尝尝,看真是这咖啡不好,还是你人不好。”
说着就把手伸过来。
宣妈妈是保养极好的女人,虽说五十多岁,皮肤依旧紧致细滑,白得刺眼。一只老坑冰种的镯子戴了许多年,颜色正,水头足,和她人一样成了精。
只是袖口一晃,忽然露出肘内一截青紫色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