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
她紧紧攥住叉子,下唇咬得雪白。牛排被端上桌面,她将叉子狠狠戳在肉上。安宴的尖锐棱角却收回了一些,一声不吭地接过餐具,帮她将牛肉分成小块。
他说:“你别把我想得这么坏。”
宣紫已经按住他的手,要他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她身上,四目交对的那一刻,她说:“你要问的我都回答你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
刚一进门,默默就哭了。
司机小刘是个老实人,没结过婚,讨老婆的本事都没有,更别说是要对付一个正在刁钻年纪的小女孩。
默默站在他面前,狠狠跺了跺脚。
小刘张着嘴:“……”
默默歪着脑袋瞅了半天,见陌生叔叔没反应,委屈地哼一声,背着自己的芭比小书包,瘪着嘴,一摇一摆地躺去沙发上,两眼发直地盯着天花板,流泪。
小刘觉得情况棘手,成天揣摩领导的心思已经够累,现如今还附带了一个小祖宗。
遇事多请示,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安宴去个电话。
安总接得倒是很快,然而语气很差:“有事?”
小刘觉得腿软,一屁股坐上沙发,孩子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