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便有铁锈的味道。
安宴捂着嘴离开她,红着两只眼睛,没有半点狼狈,更像是闻到血腥的狼。
宣紫却不怕他,仰着下巴,一脸嘲讽的笑容,调侃道:“怎么,这么一点疼就受不了,可和我心里的疼相比又算什么?”
安宴抬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两只眼睛死死锁牢她,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刻用手臂挡开了,握住她的手腕往外走。
宣紫只觉得这处有如火灼,痛得难以忍受,别扭地抽了一下手臂,他条件反射般握得更紧,一个收力,将她几乎砸到他前胸。
宣紫偏偏不要屈就他,脚下用力站稳,一字一顿地说:“你把我放开!”
吵闹的声音惊扰到来停车的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专程过来了解情况,好心地问宣紫:“需要帮助吗,小姐?”
安宴侧过头狠睨他一眼,语气低沉的威胁:“走远一点。”
犹如一支冷箭直刺心脏,好心多管闲事的男人被蛰了一下,乖乖服软,灰溜溜地走开。
宣紫看着那人背影嗤笑,又懒懒打量安宴,说:“你别一生气就这么幼稚好不好,我既然能让你这么轻易地找到,就不会一声不响地走掉。”
那可不可以理解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