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时光一下逆转,仿佛回到小时候,妈妈把她藏在衣柜里,说我们玩一个游戏。
不管发生什么,就是不能出声,不许出来,你要忍着,忍着知道吗?
她玩得很好,每次都熬到最后,无论家里有怎样的动静,她抱着膝盖,一动不动。待风平浪静,妈妈会把她抱出来,说你真乖,我们去吃冰激凌。
现在她也玩得很好,只是没有人愿意抱一抱她,说我带你去吃冰激凌。
她脚下无力,踉踉跄跄,几乎把自己从门内摔出去,两只眼睛散了焦距,出来的时候撞到了肩膀,砰的一声,听在耳中,也很新奇。
安宴赶过来扶她,手按着她的肩膀,问:“痛不痛,你怎么不小心一点?”
直到这个时候,他也是要责怪她。
宣紫将他推开了,没有讲话,可安宴如同甩不掉的影子,两只手硬邦邦地禁锢住她的腰。
安宴将脸磕在她的肩膀,嘴唇冰冷碰在她敏感的耳垂,一字一顿地说:“遇到事情,你别第一反应就是逃避好吗?”
逃避?
她无声的笑,觉得这世界太过讽刺。大约在他心里,她从骨子里便带着逃的基因。
安宴还在强调:“宣紫,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