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或快意。
宣紫头磕在台面,上气不接下气地埋怨:“喂!我还,还要做饭!”
安宴在她身后笑起来,说:“我怎么不知道大小姐还会做饭。什么饭,蛋炒饭?”
她气若游丝的一声嗯,粘黏着嘴角那汪涎、液般诱人,袅袅逸入他跳动迅速的心,倏忽伸出无数触手似的将这颗心死死缠绕。
安宴剧烈喘息着将手伸进蛋盆,说:“那你尝尝这蛋液,看看是不是咸了。”
一根手指塞进她嘴里,她下意识一口含住,灵敏柔软的舌尖舔了一舔,继而孩子般吸吮——
安宴没能克制住那一瞬脑中爆炸后的白光精闪,压着她的腰释放。
再到吃饭已至凌晨,宣紫裹着安宴的白色衬衫,坐姿古怪地歪在椅子上。
做饭的火候也不到家,蛋炒的焦黑一片,安宴居然还能大口扒饭,吃得津津有味。
宣紫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直到当事人自己都觉得坐立不安,抬眼望了望对面面色红润的小女人,说:“我有这么好看吗?”
“好看。”她想都不想。
安宴一口饭含嘴里,鼓着腮帮子笑,“你选好去哪个岛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宣紫就有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