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约再次赶到这间屋子的时候,却只有白色的墙壁和床单,不见那枚枯落的树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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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的一天亦不太平。
欣铭虽小,然而麻烦不断,历史遗留下的派系问题愈发严重。古言主编和从泠不对盘,平日里相见讥讽戏谑已是常态,抢资源抢书号抢出片,更是闹得不可开交。
安宴往古言这头偏一偏,和从泠相见难免尴尬,往从泠这边偏一偏,立刻便有情、人关系的桃色新闻弥漫整个公司。
一场例会也是战场,两个主编吵得不可开交,安宴正是头疼,宣紫又来电话说什么增生,什么瘤化。
他连忙遏制这乏味的生活,在面面相觑的惊讶之中,第一次任性地中断工作。
“散会。”
从泠跟着跑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绕过安宴的秘书,门也不敲地走进他的办公室。两手抱在胸前,紧蹙起眉头,她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宴未必就不知道她的那些小心思,只是选择性的去忽略,继而冷淡地说:“工作上的事情,等你们冷静下来,能够更加理性的看待再谈。我现在有事要先走,你请便。”
“又是为了宣紫?”
安宴边走边按点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