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的付出和等待,他从头至尾不过当她是个朋友。
矛盾的焦点不在她这一头,左右横竖,无论怎么看她都是外人一个。
从泠扣紧手里的包,说:“叔叔阿姨我先走了。”
安妈妈却眼疾手快抓着她胳膊,拍着她手面冲安宴强调:“从泠不许走!什么结婚不结婚的,安庆说得对,这事儿哪个人同意过了。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从泠一个媳妇。人要有良心,懂得知恩图报,你生病的那几年是谁一直不离不弃在你床头照顾的?是那什么宣紫、宣绿还是宣什么的人嘛?要不是从泠,你扪心自问,能是现在的样子吗?”
安宴硬着头皮:“妈,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和宣紫结婚也是我们俩的决定,能得到你们的祝福固然重要,但我也绝不会因为你们的反对就改变初衷。”
“你——”安妈妈怒目而视,拍着自己胸口直喘气,安宴父亲连忙过来劝慰,说:“安宴,今天是你外甥的满月酒,再要怎么闹也请押后几天,先让那个小姐走。你妈妈心脏不太好,把她气坏了,你当儿子的后悔也来不及。”
“还想有下次?”安妈妈冷笑,拉着从泠,走过安宴时狠狠推了他肩头一把,看着他,恨不得剜下肉:“安宴,你现在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