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夸下海口说要把您老人家请来的,您这一走,不是让他们都瞧我笑话吗?”
宣紫冷着脸,“你已经把我请来了,也让他们看过了,不算是食言而肥。不瞒你说,我和你们那古言总编不对付,她看我不顺眼,我也不想拿热脸贴她的冷屁、股。年底了,该结的钱就结,你们总编不在这儿,签字报销是不是要找她?你为我住宿吃饭垫了这些钱,她要万一给你穿小鞋不帮你办,你口袋空空回去过节?我找你来是向你告别不是和你商量,我心意已决。”
宣紫条分缕析,将金志明听得是一愣一愣,可无论她理由有多充分,金志明打定主意一概归纳为借口。
他死死拽着她胳膊,恨不得去舔她手指,泪流满面地央求:“大神,为了你,我早已将金钱视粪土。”
还是拗不过宣紫,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路拉扯撕拽金志明拖上出租,两个人暴走半座城市来到机场。
机场大厅,金志明一路走一路抹泪,“大神你三思。”
宣紫翻包找钱,对窗口里的工作人员说:“最近一班去温尼伯的飞机,不,还是多伦多吧。”金志明拼命喊大神,她不耐烦了,头也不抬地说:“别喊我大神,我有名字,我叫宣紫。”
金志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