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泠走近他,熟稔地帮忙打领带,额头靠近他下巴的位置。稍一抬眼皮,便是他形状美好的唇。
从泠承认自己在想入非非,渴望有一份炽热落在她冰冷的皮肤上。而他只是静静站着,更反衬出她的可笑。
安宴要走,去床上拿自己的外套,从泠抢先一步,两手撑着肩展开来,帮安宴穿上。
从泠站在他背后,看不见他表情,她也对着背,不让他看见她的表情,静静说:“她回来了,宣紫。”
安宴垂着眼帘,声线不变,“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你前阵子也出差,不也回来了?”
从泠说:“她不一样。”
她拿手紧紧攥住安宴的西服下摆,安宴挽着她胳膊,温柔地将拉她到自己面前,笑眯眯地看着她,说:“有什么不一样?”
“你爱过她,很爱。”
“你也知道是爱过了。”安宴静默半晌,说:“现在只是能叫得出名字的朋友,算朋友吧,毕竟同学一场。她是我翻过去的一页,没必要总为那些过去的扼腕叹息。我都看开了,你还没释怀?”
他眼神这么坚定,一丝闪烁的逃避都没有,从泠说服自己是应该相信他的,理智却不能敌过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