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客气是当你是自己人,我啊以后不仅不对你笑,还要更加变本加厉禽兽不如地对你。”
宣紫吓得直抖擞,他骂一声小傻子,手就从她毛衣的下摆溜进她滑不溜秋的皮肤,因着一件大衣的阻挡,肆无忌惮的在行人面前抚摸她。
现如今,安宴把她当成了外人,也就收敛起自己最真实的那一面,拿一张虚空的假面来真正敷衍。
而这千篇一律的笑脸,直至他一字一顿说出那句话,方才撕开一道狭小的缝隙,要宣紫知道他还是真实的,还是介怀的。
这居然让她有一种奇异的安心。
宣紫驾到,出版社编辑部的人一哄而上,先是大肆瓜分了她用一千加币买回的咖啡,再里三层外三层将她紧紧围绕在中间。
以宣紫二十八年的生存经验来看,除了她生下来那次,众人隔着玻璃绕着她的保温箱转了一圈又一圈外,这还是第一次被这许多的人围观。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标本,一个被压在盖玻片下亟待观察的切片,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不安,拉拉衣领又拽拽围巾,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破绽。
有人问:“宣大神,你怎么是个女的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英俊潇洒的帅小伙,戴黑框眼镜,不苟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