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知音,搬个板凳坐到两人之间,三个人絮絮叨叨翻来覆去,把安宴那点新闻细细讨论了半天。
宣紫第二天就缠着从泠去找他,穿她最喜欢的白裙子,蹦蹦跳跳地往东区操场赶。人不难找,能帅到惊世骇俗,被里三层外三层绕着的,方圆十里只此一家。
从泠被宣紫挽着挤进去,心想事已至此,咱也洗洗眼瞅瞅帅哥吧,宣紫已经在旁边跳着说:“是他是他,喂,安宴,我在这儿!”
可万人簇拥,高高在上的安宴哪能这么容易就从潮水般的欢呼中听到宣紫的声音。回答她的是一个又圆又亮的大篮球,空气中“嗖”的一声,从泠只觉耳边有风呼啸着实凉快,就听一声惨烈的“啊”后,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宣紫后背着地,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场上的肇事者摸摸后脑勺,冲安宴做个鬼脸,说:“完了,这次闯祸了!”屁颠颠跑过来,把人从地上拖起来,一看那粉嫩嫩的小脸,乐了,“怎么又是你啊,安宴,快来看看,是小傻子!”
安宴已到他身后,说:“纪翔,别乱给人起外号!”说着蹲去宣紫身边,看了看她,忽然用手扶着她的半张脸,身边一阵唏嘘声。
纪翔也看不下去,但重点不同,大骂:“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