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感动之余,暗下决心,一定要和施凉学习针线活,但到底是因为太忙,也就搁置了。
现在想起来,自己果真是一点没有长进,这针线活也就只能自我欣赏的地步了。承欢倒也自我安慰能力颇好,这件事也就揭过去了,平时又和一群天真烂漫的孩子在一起,心里虽然担心叶行北,但时间并不难熬,除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想起他来,白天也和孩子们玩得很高兴。任谁也看不出她的异样。
很快承欢在山区呆了近十天了。
这天吃过早饭不久,就有一个和她住在一起的女学生急匆匆地过来找她,支吾了半天才说,是自己月事来了,但是却忘了带卫生巾。
这穷乡僻壤的她也找不到小卖部。
承欢倒是出门的时候带了几包,就给了她一包,那女学生立刻道谢,还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我都推迟了三四天了。”
这一刹那,承欢猛然记起自己算起来,已经一个半月多没有来了。她月经有时候并不大准,也就没有在意,可是现在一想,她心里却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这次太不正常了。
她正想着,这时候有几个孩子兴冲冲地跑过来,笑嘻嘻地冲她喊,“承欢姐姐,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