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漂浮着一层油腻的油脂,看上就让承欢没什么食欲了。
但是她知道这里的条件,今天能由这么一碗肉汤,想必是老师们特地准备的。她要是不喝,倒是浪费了他们一番心意。可她刚端起盛着汤的罐子,闻到了那种肉汤凉了之后微微泛出的腥味,却瞬间让她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她急急地把罐子放回去,觉得自己可能是早上晕车晕的实在是太厉害了,现在还难受。
那碗汤承欢到底是没有喝,倒是就着凉了的青菜吃了几口米饭垫了垫胃。
她吃完饭,将东西收拾到学校伙房去,因为晚上热一热还能吃,她并没有倒了,而是放到了伙房一个木制的碗架里。碗架就立在伙房的一角,虽然陈旧,但到时很干净,里面还放着中午还没分完的米饭。
承欢放好东西,环视了四周一眼,这伙房其实也就是个简陋的泥瓦房,里面有两个大灶,另外就是一口大水缸,对面墙角还对着很多劈好的木柴和枯树枝桠。平时轮流负责给学生们做饭的还是几个老师,有的学生家离得远,山路又崎岖,不说时间赶不上,来回上学的路途家长和老师都不放心,所以才会和老师们同吃同住。
只是条件到底是太艰苦,她见过几个老师给孩子们做的饭,几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