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语气里带着几分危险的味道,“有的人似乎还不清楚你现在是谁的人,居然敢觊觎你。我这是要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们。”
承欢一听终于明白了,他这是要去宣誓所有权,他这种行为……简直无聊幼稚的可以。
可是病人一般都没办法理喻的。
他要是去了还不知道到时候是什么样的状况。
承欢做着垂死挣扎,“我来和他们说好不好,你回去吧。”
叶行北却没有被她的话打动,反而眯起眼,目光沉沉地把她看着,“他们?难道除了昨天的徐老师,还有我不知道的张老师、李老师?”
承欢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她只是顺着他的话说而已。是他自己用词不当,还来怪她?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承欢对他这种幼稚的行为实在忍不下去,恨恨地骂了一句。
叶行北瞪着她,眼睛里都是血丝,“我无理取闹?好,今天我就无理取闹你看看。”
说着他上前几步,拉起她的手,将她一把拖进怀里,当着来来往往众多学生和老师的面,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嘴。
或许是因为感冒,他的呼吸比以往更加炙热,他的气息瞬间充斥进承欢嘴里。
等承欢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