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鼻息声,他又伸手按亮了床头的壁灯。
她整个人蜷在他身侧,侧躺着,将脸埋在他的睡袍上,恬静乖巧。
如果当年不是先遇见白筱,他或许真的会喜欢她。
在她身边,他感觉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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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承欢让容姨给还没起的叶陵南温着早点,就陪叶行北去了医院。
给叶行北看病的是一位在业界极有声誉的老教授,似乎和叶行北颇为熟稔,承欢猜想或许他就是当年把叶行北从生死边缘救回来的人。
老教授带着一副褐色边框的老花镜,花白的头发,精神却十分矍铄。
“你这小子平时请都请不来,今天怎么自个主动过来了。”他笑嘻嘻地看了承欢一眼,有些了然,又低下头写病历,“还是这个小囡囡有办法。”
承欢脸皮子薄,脸颊烧了起来。
倒是叶行北适时出声转移视线,“顾老,我们赶时间。”
顾老哼了一声,“赶着去投胎也不差这几分钟。”他写好病历,递给叶行北,“拍的片子我看了,还是老问题,平时忌烟忌酒,注意饮食和情绪。如果真出了问题,我可不会在同意你采取保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