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了。
纪真帮人处理完伤口,说:“再有两年就是秋闱,去老家考吧,那里有庄子有房子,环境很安静。你底子打得牢,不必死读书,可以拿一年时间出来游学,四处看看,也能长不少见识。说句实在话,你性子太直,不适合走官场,做学问倒是很适合你。改天我让人把当年的手札拿给你,回京后也看了一些书,手札也一起给你。”
纪暄没有反应。
这个傻孩子这次彻底被打击傻了,估计要想恢复过来还得好些时间。
纪真就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就应该扔去末世进修一下才对,出来以后马上博士毕业。
纪侯爷亲眼看着下人给郑氏灌了药,等人睡着才扶着纪晖走出门,又在正泽院门口站了许久,走的时候腰都佝偻了。
等人回来,纪真端上煎好的药,直接给他爹灌了下去。
纪晖看着纪真的目光复杂极了。
纪真说:“三件事。一,我第一次见到郑大老爷是参加殿试出来的时候,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二,夫人的弟弟因为体弱一直住在泉州,郑家人长住京城,郑大老爷长住福建。三,郑大老爷让我辞官回家老实做庶子,最好以死全孝道,不然就是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