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经地义么……
薛凛无言以对,想想病卧在床在老丈人,到底不忍,说:“收敛一些,要适可而止。”
纪真果断点头,说:“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着呢!”
薛凛:“……”更不放心了。
纪真动手把薛世子往浴室拖。
一拖,薛世子就被拖走了。
转天,薛世子离家去京郊大营上班。上马的时候,腿略软。
纪真给薛灿讲了一早上功课,又一连布置了两天的作业,出门去翰林院请假。
然后,带着三大车东西到了安远侯府,给他爹侍疾。
看到大包小包的庶子,纪侯爷震惊了。
纪真给他爹诊脉,完了拧了一条湿帕子,在他爹脸上一顿擦,说:“父亲,我来侍疾,给收拾间屋子呗!”
纪侯爷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大毛病,不愿意让人当重病伺候,把人往回赶。
纪真诚恳地说:“父亲不用担心我差事,翰林院清闲得很,告几天假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再说了,我懂医,会做药膳,可以帮父亲调养身体。”
这时木樨已经快手快脚地在外间支起矮榻把他们家少爷的铺盖铺上了。
纪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