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做夫子,夫子自己都做不出来,更别说教会学生了。
纪真翻遍记忆,确定原主也只学过一点简单的格律对仗,对对子勉强可以,作诗绝对没那能力。
于是,纪真就毫不犹豫开口了:“我不会作诗。”
周围瞬间静了一静。
状元,不,六首,六首说他不会作诗!
看不起人呢这是!
殿试文章都传出来了,那么漂亮的文章,居然说不会作诗!
六首不开篇,底下人谁好意思抢着出头啊!
一瞬间,许多人看着纪真的目光就复杂起来了。
纪真诚恳地说:“在云州的时候村学夫子没教过,回京以后忙着养病也没学过,真不会。”总不能偷吧!可是上辈子他背过的诗词也不多,理科生么,高中语文从来就没及格过。要是偷了上句背不出下句,那得多丢脸啊……
所有人:“……”
村学!
养病!
没学过!
好想揍死那个别人家的六元!
发现自己瞬间成为别人家的孩子,纪真就更诚恳了:“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术业有专攻,不会就是不会。各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