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肠的。我院中用的,都是我亲手所制,连木樨和木槿都不知道。这个方子,我绝不允许从我手中流出去。”
纪侯爷不知道是该赞他这个庶子有人品还是骂他死心眼。
纪真又换了话题:“父亲,我想在京郊买一个庄子种花和药材。木槐回来了,他擅长这个。”
纪侯爷有一种摸自己腰包的冲动。这些日子在这个庶子身上花了不少私房钱,还都是他心甘情愿往外掏的。掏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回头一拢账,嚯,好大一笔开支!
见纪侯爷沉默不语,纪真说:“不用太大,一千亩刚好,多了管起来太累,我也没那么多人手。”
一千亩,你以为京郊的地那么好买吗!
纪侯爷说:“京郊地不好买,现在地价一亩地二十两。”
纪真:“……”妈蛋真贵,云州上好的水田一亩才十二两银子,旱地只要八两!
纪侯爷说:“我手上倒是有一个一千五百亩的庄子。”
然后就没了下文。
纪真顿时死鱼眼。他这个侯爷爹这是还在惦记制冰的方子呢,太狠了,才一千五百亩地就想换一张暴利方子。
不过,一千五百亩,三万两银子,他一个人买一辈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