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立片刻独立行针,佛渡有缘人,也是殿下的缘法。”
床上那人面上微赧,说:“是我着相了。”慧海的话,可以说是挑明了。怕他对那能使诸邪退散的有福之人不利不成?也忒小看了皇家之人的气度了。
纪暄使小沙弥送了东西过来,还带了几句老太君和侯夫人的话,无非就是好好陪慧海大师参禅再为纪敏求医罢了。
纪真没理会,听听就罢了。
慧海大师这里显然是有侯府得罪不起的贵客,就算请医也得等这边完事之后,而且还得看大师心情。他那半个师父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当年就没少揍他,那时他还瘫在床上呢!
转天,午时。
纪真做足了准备,一掀薄被,就呆了呆。
明黄色的中衣。
这个年纪,只可能是太子。
冲撞太子。
他和胡石头死了也不冤。
纪真朝太子拱了拱手,伸手探脉,然后目光就定在太子小腹处了。
慧海说:“苗疆蛊虫,剧毒辅以女子污血所养。”
纪真说:“知道了,昨天才在书上看过。”
慧海心塞不已。一柜子书,半天就被人看了一遍,看一遍不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