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却没动,好不容易来一次,有些话,拼着挨板子也得说一说,反正不管他怎么做都讨不了侯府上下的喜欢,何必委屈自己呢!
纪真说:“父亲,有一事儿子要问父亲。”
纪侯爷点了点头:“问吧。”
纪真说:“长住云州,我不懂府中规矩。就想问下,未分家子嗣能不能有私产?”
私产,云霁院那些花花草草吗?纪宁冷了脸,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这个儿子他找人查过,除了一些银子和从云州带来的花草,手中并无半分私产。只是,才刚回府便惦记私产,是在指责他这个父亲苛待了他吗?
这么一想,纪宁脸就更冷了,心中对这个庶子又多添了三分不喜。
对上纪侯爷的冷脸,纪真暗想果真如此,却不以为意,接着问自己想问的:“若是不许,我院中花花草草拔了也好,另找人照看也好,都请随意。若是可以,请问私产所得是全部归自己所有还是要部分缴纳公中?交入公中的话要交几成?”反正他是不会给人白干的!
纪侯爷冷冷地看着纪真。
纪真默默地与便宜爹对视。
看到庶子站都站不稳却硬挺着与他对峙的执拗,再想到这个儿子破败的身体和被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