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安静下来,红姨回头看了眼庚武清朗的背影,眼眸里便生出来得意。她是很满意这女婿的,见过太多故事,多少男人但得知女方显贵,或把丈人阿谀巴结,或从此赖上吃上,他倒好,恭敬如常,不过分依附也不冷淡,但凭本事把生意扩张。但这小子近年生意顺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秀荷脾气软柔,不趁早把他大男人气焰煞煞,将来可管不住。
便对秀荷暧昧笑:“诶,瞧瞧刚才看你那眼神?我说他没你不行吧。这才刚开始,继续耗他一段。你是不晓得男人,一个个都是狡猾,他但想要了,你给他,他就拿捏住你。聪明的就得钓着他,叫他吃点儿苦头,他才肯听你。你可不能给我心软。”
红姨这女人就光嘴能说,她自己还不是被荣亲王用二蛋套住。
秀荷抿着嘴角:“我哪儿心软了,我心肠比石头硬。干娘就晓得说别人,刚才是谁一路上掉眼泪?”
想到刚才动情,红姨脸上挂不住,揩着帕子回了屋:“没良心的丫头……这就收拾行李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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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口停着辆马车,大张坐在车里头,旁边还有一个二蛋在哭鼻子。
庚武问怎么回事?
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