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着小豆豆,胸脯上还蜷着两只。把甜宝扶起来,还学不会坐呢,手一松,忽而就肉-团团的匍下去,逗得花卷“咔咔”笑。
秀荷叫他小心着点,不要掉到床下去了。结果话音才落,豆豆便尿了爹爹一头湿。秀荷扑哧一声笑出来,把豆豆八爪鱼一样从庚武的墨发上抓下。
催庚武起床:“要去不去啦,开张大吉,别误了时辰。”
庚武楼着秀荷亲,嗓音清润却慵懒,叫秀荷帮为夫洗面更衣,为夫已经水漫金山。
说话间甜宝又尿了裤子,湿哒哒渗在爹爹素净的衣袂上。让他逗,再尿一个才好呐。
秀荷咬庚武耳朵:“叫你一晚上的坏,看今天起不来了吧。”
“不如娘子再试试?”庚武嘴角噙着坏笑,把小丫头框起来,那尿津津的便溅到了秀荷身上。
一场月事旷了他七天,昨夜叫他别弄,非馋她个不行,看今天下颌上冒出来青茬一片。但那长眸高鼻,精如刀削,男儿味道分明叫人悸动。
秀荷嗔剜着庚武,起床拿毛巾给他擦。
婆子在门外轻声唤:“爷,少奶奶……您们可醒来?”
秀荷听见了,就叫庚武别闹,把门儿打开:“醒着呢,什么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