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个头哇,那是老大他心还不死,是她关秀荷造下的孽!
一颗颗红蛋鲜艳刺目,残忍地扎在梅家人的心里,手上端的饭菜便越发失了味道,一顿饭怎么吃怎么怪异。
“孝奕什么时候启程?”梅老太太喝汤,声音阴霾而干瘪。
“在和汉生收拾行李呐,说是半个时辰后就能出发了,嗤~”晚春夹着筷子。昨晚上汉生进来,她今早心情好,脸上春光满面。
这小骚-骨儿近日越发懒馋了,吃得可多。老太太看着晚春的馋样儿就不喜欢:“怎么你越吃越瘦。”
啧,连菜都不让多吃了,瞧这抠的。晚春把碗勺一放,笑脸冷却下来:“这您得问大少爷,问问他是怎么折腾我的。呀,该去看看行李收拾妥当了没。”
如今老太太病羸羸的,梅家也远不似从前威风,晚春渐渐不把家主们放在眼里,反正全家人如今全靠那半瘫子,反正她吃的穿的也不赖她一老妪。
晚春腰儿臀儿一扭一扭地上了楼梯。
老太太在背后看,凝着晚春两瓣尖尖的屁股,闷声道:“昨夜闹腾得厉害,你可知道那房里的是谁?”语气些许狐疑。
“还能是谁?孝奕走哪儿就把她带哪儿,连这大老远去京城都要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