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像他爹,长大可不得了。”逗得庚夫人和嫂子们笑不停。
庚武无声走到床榻边。绵软的被褥把秀荷疲惫的身子遮盖,他看着她鬓间湿却的碎发,眼中心中满满都是疼宠与感激。
修长手指轻拂她苍白的容颜,轻声问道:“痛不痛?收到你的信便马不停蹄赶回来,不料还是晚了一步,让你受苦了。”
痛,可痛了,痛得都恨不得把他脖子掐掉。秀荷可委屈,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凝着庚武风尘仆仆的英姿,抬起手虚弱地推他:“没良心,看见你都讨厌,快出去。”
庚武就势抓起秀荷的手儿放在唇边亲吻,然后自己的眼眶莫名也湿了,低柔着嗓音:“惯爱嘴硬,真出去了你又哭。”
那夫妻二人四目痴痴相凝,多少爱啊怨啊想啊念啊道不清。
嫂子和红姨互相对看了一眼,几人便把孩子在秀荷身边放下,悄悄然退身出去。红姨拍拍庚武的肩膀:“小子,我干闺女可是一胎叫你儿女双全,今后你可得捧着她,捧不好别怪老娘一个个背走呐。”
又抛媚眼嗔秀荷:“母猪都没你能生,回头记得打赏你干娘,没有老娘在菩萨面前给你求,你哪儿来的这三只。”
果然就知红姨要往自个脸上贴金,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