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恪不高兴地撅嘴了:“我父皇最疼我,老祖宗也最听我的,我说你能你就是能!”见庚武年轻帅气,身手不凡,竟然还不吃自己这一套,心里可新鲜。吃溜溜从老太监肩膀上滑下来,走过来扯住庚武的袖子,拖着他跟自己走。
“我还得拜你为师呐!”永恪说。
拜师?拜什么师?
废话,自然是叫他教我怎么抓-鸡!永恪踹了小太监一腿,疼得小太监嗷嗷叫。奈何七八岁的个子,矮矮的才到庚武手肘,哪里拖得动他,急得不行了。
“九爷原来在这里,太后她老人家找不到您,叫我来催呐。快随我回去,扯着一个外人做什么。”几步外的萋幽宫巷里传来清灵女声,似春日淅沥的雨水,歌儿一般动听极了。
有裙裾声扑簌簌擦着微风走过来,看到女人一双未缠足的秀脚儿,在三步外却忽然停住。
“我不走!我今天就要这哥哥把山鸡抓进宫里去!”永恪缠着庚武耍赖皮,差点儿都把小身板爬他背上去了。
“恕难从命。”庚武清伟身姿巍然不动,不耐地把小赖皮鬼扒拉开。他看他就像看曾经嚣张跋扈的小梅二,没好感。
“麻烦这位姐姐把他领走,草民还有旁它事务要办……”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