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躲在暗处听了许久。把链子拾起,碎步盈盈跑过来:“姐夫,您的首饰掉了。”
半个多月没见二少爷,听说去大地界跑了一趟生意,回来后那英姿越发倜傥帅气了。凄幽幽的,像一只傲然遗世的狐魅,无情无义却叫人坠生爱狱。
梅孝廷却无聊,用扇子不耐烦地隔挡开:“拿走,爷扔掉的东西便不再收回。”
所以师傅不是被他扔掉的对嚒,他要舍得扔掉,又何必心心念念再与她纠缠不休。
琴儿咬着下唇,忿忿地凝着空去的巷尾:“她真狠的心!姐夫对她这样掏心掏肺,她为了和别人好,竟然把你一而再的辜负又辜负。”
梅孝廷微仰下颌,看着这张和秀荷些微相像的脸,讽弄地眯起凤眸:“这么说,你也觉得她对我很过分么?”
“嗯,简直叫人看不下去。”琴儿羞赧地眨着眼睛,很肯定地点头说是。
梅孝廷也不管她是真情还是假意,用扇柄将链子徐徐挑起:“那你戴上她,戴起来让本少爷看看。”
这样剔透莹润的粉晶,还搭着赤金的精致小链,哪里是琴儿能够买得起。拿去绣庄姐妹们面前炫,不晓得又能叫她们羡慕上多少天。
琴儿颤颤地把金链挂上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