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爷喜欢。”庚武便把她整个儿捧起来,清隽的脸庞埋了下去。
索人的魂儿呀,忽轻忽重的,秀荷锁着庚武的脖颈,其实喜欢被他唆着不放的感觉。女人谁不喜欢被男人宠着呵着呢?身子可骗不住自个的心,气若游丝的,支着腰谷想要迎近他。他应是察觉了她的渴望,便拖住她的肩膀,把她捞过来摁至清宽的胸膛下。
“要不要?”一双灼焰的狼眸睨着秀荷,清隽面庞上有细密汗渍。
“那你轻点……嗯!”秀荷娇虚地喘着气,话音还未落,庚武硬朗的身躯便蓦地往下重重一沉。
说不要,那爱若来了,哪里能真舍得不要。怕把动静弄大,只是慢慢的消弭,像寂夜里暗涌的汪洋,又似交叠的鹅雁双-飛,起伏绞缠间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没想到他狼野的时候叫人生死不能,温柔起来也是不要命。那白驹过隙,不急不烈,滑入空谷山涧细水长流,一切都恰恰好的送达最深处,慢慢地嗜咬住人的骨髓和魂魄。
一条性命就又被他化去了。
“嗯。”等到一娓红烛燃烧到尽头,那炽热将深宫湮没,秀荷重重地咬上庚武的肩膀,整个人便如同死过一回。
汗渍也如情暧交织,薄唇在她的脸上鬓间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