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箍去了那个地方。比适才冲凉时还要高矗的尺寸,隔着一袭素白中裤在摇曳烛火下嚣张,坏又使人贪生邪念。
秀荷心跳怦怦地,暗自挣着手,怕给颖儿看见:“想他干嘛,长得可丑。”
“反话,再丑也是你这辈子要受的~”庚武长眸戏谑微挑,悠然把手松开,由着秀荷爬去了床内里。
秀荷悄松一口气,可惜才躺下身子,一只长臂便越过颖儿从被褥下探了过来。他真是坏极了,明明嘴上还在对着孩子讲故事,指尖却已然拆解起她的褂子,无声无息、游刃有余。那褂子不过在腰侧系了一只蝴蝶结儿,轻轻一扯便被他解开。她才要拽着衣角不给他继续,他的手却又探去她削柔的肩膀,沿着藕段儿一般的锁骨把褂子剥下。
简直可以想象他清隽面庞上此刻好整以暇的坏笑。
“唔,你干嘛。”秀荷记起美娟的话,伸手在庚武的手背上打了一脆响。
“三叔……是开始锯床了吗~~”颖儿昏糊中听到拍手声,迷迷沉沉地想要爬起来看。
“快了,母老虎在欺负你三叔呢。”庚武安抚着颖儿,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那被子松松软软,动一动便都是她身上发出的淡香。指尖滑过一幕柔软的及腰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