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话,是不是揉起来像搓面团儿,他便去解她的衣裳……春溪镇的男人都肖想她,他们在背后不知道把她派给过谁人几回。但从此她做了自己的女人,日后谁也不许再轻薄她一回。
“唔,放手……”在大营里磨砺出的手掌带着旧伤痕,才够到她的衣襟,她连脖子都红了。可她却把手附上盘扣,不给他解。
庚武的嗓子像燃着了火,热气腾腾地喷洒在秀荷的耳际:“不要?那你穿这身衣裳进来做什么……松手,让我看看你!”
她默了一默,然后便把手放在原味,不再试图挣扎——她不喜欢他,却依然决定嫁给他——庚武剑眉凝起,狠狠心将秀荷的手拨开,一颗颗拆解起她的扣子。
那盘扣精巧,忽而便在他的手下认命,里头的牡丹红兜娇俏,勾动人的心思裕念。庚武想起在河边纠缠的那一幕,潮湿的青草地上,她气若游丝地躺在那里,肚兜滑落到少腹上,落雪与红花在河水的浸润下多么夺目。
那是他平生第一回见女人的身子,才从大营里放出来,到处都是粗糙莽野,哪里见过这样的江南水柔……她昏厥在他的目下,樱樱红唇半张,双颊粉润而细腻。好吧,他承认那一瞬间他就对她不一样了。
他想把她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