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应道:“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别胡说。”
“吧嗒——”一块木头被震得掉下地去。
秀荷抬起头来看,旦看见是庚武,大太阳下赤着麦色的膀子,斑驳旧伤痕的前胸布满细汗,眼神锐利且冷漠,便把头一低,假装不认识。
晚春羞答答的:“庚武少爷,你在上头啊,怎么中午也不休息?”
“唔。”庚武冷冷地吭了一声,作不经意状睇了眼秀荷,把木梁往屋顶上一安:“这样热的天,出门也不晓得打把伞,风一吹,衣裳都掩不住。”
又是那天晚上为人丈夫一样的口气,大男人似的。秀荷便堵在心里了。
庚武这样拼命,忽而去码头扛活,忽而替人架梁修桥,忽而打铁铺子里汗渍挥洒,卯足了劲儿不停不歇。哥哥关长河每次都不忘扔给秀荷一句:“看看吧,他这是在攒聘礼钱,等攒够了铁定上门和咱爹提亲!为了娶你,人也是够拼了。”
秀荷可不要他拼。不要命了嚒?下巴上的青茬儿都冒出来了,一身都是狼野味道。
秀荷不看庚武:“穿什么都要你管。”
她的声音低低的,也不晓得那人是否听见,揩着晚春的袖子碎步往前走。
那胯儿一摇一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