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见主事之人,冒昧趁今日众理事都在,恳请将门面交还。”
正襟危坐的商会头脑们你瞅瞅我,我瞧瞧他,互相交头接耳起来。要说实话,当年那场码头请愿确实有些对不住庚家,但谁让庚老太爷是会长呢?朝廷拿了庚家办事,那也不是他们去告的密呀。官老爷们要办谁就办谁,又不是他们做得了主。如今庚家大势已去,没有人愿意再去提那从前的事儿了。
正中央坐的是德高望重的梅老太爷,梅家的两个老爷坐在他右侧,如今的商会会长是梅二老爷梅静海,左侧是两个已经上了年纪的副会长。
吃了吐的买卖可没人愿意做,不过这样的事儿还轮不到梅老太爷出面,其中一个白胡子的嘎瘦副会长便拖长声音道:“你们庚家当年的变故,我们大家伙看在眼里,心里也都唏嘘不已。但这些都是从前的事儿了,过去的那些不提也罢。你娘这些年支撑一家十几口人不容易,既然回来了,以后就好生安分守己地把家养起来,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他软绵绵地挡着正题,只字不提那几间铺面之事。底下的看客不敢吱声,只是巴巴地望着庚武宽阔的背影,等待他的反应。
庚武拱手立在空旷之下,他的头微颔,脚步并不移动。这是一种无声的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