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一直喜爱吃咸豆腐脑,加上香菜,味道很赞。
“吃。”
当老板将两碗豆腐脑和两只烧饼端上桌时,薄暮琛整齐的浓剑眉蹙起来,有香菜?
吃,还是不吃?
而坐在他对面的慕暖已经大快朵颐起来,用瓷汤勺舀起豆腐脑,塞了满满一口,嘴边沾上了白色的豆腐花,她自己毫不知情,忍不住赞美说:“滑嫩,入口即化,还是熟悉的味道。”
“你怎么不吃呢?”看了眼还未开动的薄暮琛,他两只眉毛几乎合拢到了一处成为一字眉,“你是不是不吃香菜?”
点了点头。
“早说嘛,给我吃吧。”说完,慕暖从一旁的筷盒里抽出一双一次性的筷子,拆开外包装,认真挑拣起薄暮琛碗中的香菜,边挑边说,“其实,香菜虽然闻上去不香,但是入口还挺好吃,我当初也不喜欢吃,只是……吃过一次后,就喜欢上这味道了。”
“就像喜欢芒果?”
明知不可能,像是身处虚渺空旷的森林里,在周边遭遇的都是从未接触过的体验,眼前出现过许许多多珍贵药材,却是忍不住想要遐想:这里,究竟有没有长生不老药呢?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