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肚子,一手撑在电线杆,面色不适,“暖暖,我实在是走不动路了。”
“打车?”
狠狠地点头回应。
“可是,这里是闹市区,打车回去估计要一张绿色的毛爷爷,你舍得?”
一句话,令沈晚晚犹豫了,她脑筋转了转,就是不说话。
慕暖接着说,“而且,打车的钱你付?刚才我们从地铁站打车过来可是我付的钱。”
“……”
斤斤计较的铁母鸡。
再次思考了下,在“走路将刚吃进肚里的吐出来”与“打车回去花费一张绿色毛爷爷”间踌躇再三,选择了后者。
存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无福享用才是悲哀。不得不说,沈晚晚的思想还是挺先进的,至少没有拖了90后的后腿。
两人站在路边刚拦到一辆出租车,在与司机询问价格时,车后有辆车一直在按响喇叭,吵得慕暖根本听不清司机的话,她不耐烦地看了眼,那辆车开了大灯,照的她双眼刺痛,与司机说了声“请等一下”就蹬蹬地跑向了后面。
那句到了嘴边“不知道噪音扰民嘛”还未有机会说出口,缓降的车窗下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其实,也并不是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