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此时,沈晚晚正斜倚在门框上,手捧着淡粉色碎花瓷碗,右手拿着瓷勺,舀了一块几乎融化的梨放入口中,忍不住称赞道。
而,另一人,慕暖坐在木头小板凳上,弯着腰,在袖口那一处沾了黑芝麻糖水的地方沾湿水,倒了点洗衣液,搓洗起来。
既然只弄脏了这一小部分,那她就没有整件衣服都清洗的义务。
嗯,能偷懒就偷懒。
慕暖属于那种,能坐着就绝不会站着,能躺着就绝不会坐着的人,这倒不是因为她懒,而是她不喜欢麻烦。
只是,当初她没有想到,在将来她也会成为某人甩都甩不掉的麻烦,就这样随着他一辈子。
谁知……黑芝麻糖水的污渍在袖口晕染开来,将好大一块白净的地方染成灰黑色,慕暖的脸色登时就难看起来了。
她不死心地将衣袖浸泡在水中,企图洗尽那处的污垢……最后,这件衣服被生气的慕暖嫌弃地丢在洗衣盆里,“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她湿淋淋的双手插在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那衣服。
“不是说是名牌?怎么手洗都伺候不来?”太金贵了!
沈晚晚没有说话,默默地捧着她的碗走了。
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