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时,顾心钺已经面色难看的让他慎言,“赵旅长如果对此次公干有疑问,大可回转去报告,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
赵正此时却有些委屈的说,“当初我上门来求娶就是顾家嫡女,如今你告诉我嫡女是庶女,这哪里是结亲,明明是骗婚,结仇。”
“你当初求娶的是顾家女,并非顾家嫡女。”顾心钺说,“不过区区几年,赵旅长自己说的话就忘记了?”
“如果赵旅长来的目的是纠缠这些问题,那就恕顾家不招待了。”顾心钺并不想和他歪缠,“如果赵旅长想把顾家一门灭了,那就尽管来。”
赵正犹豫的收起枪,“别拿话激我,杀你,我可舍不得。”
赵正收起枪后就骂起亲随来,“都是猪脑子?老子开玩笑的看不出来,都把枪收起来,伤到花花草草怎么办?”
“赵旅长想来另有住宿安排,顾某就不留宿了。”顾心钺说。“本该设宴款待,无奈家中不便,赵旅长这便回了吧。”话说的极不客气。
赵正倒真的大手一挥,准备走了,“我留个人在门房,若你要找我就遣他。”赵正说。
呼啦啦一群人走了,顾兴邦这才额间冒汗的端起茶杯喝水,“竖子无礼。”
顾心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