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皇室血脉当宝,扯了虎皮当旗子,又弄出一个伪朝来,着实也烦人的事。”蒋承君说,从来哪个新政权对先头政权中心都是穷追猛打,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顾心钺这请求,有些过了。知道你忠心,忠心的也过了。
“总理可曾想过,若一朝元帅登顶,该以何治国?是恢复帝制,还是学了那欧罗巴建国。”顾心钺说,“元帅于治国上恐怕不耐庶务,总理倒是一把好手,可是如今你又是元帅儿子的生父,此间该如何自处?谁人不想家天下,元帅现在有这个把握吗?”
“你无需用话来激我。”蒋承君也不生气,“都走到这步了,之后的路自然也早就想过。封建帝制如今臭名远扬,任何一个有脑袋的也不会选他。民主建国是必然的,但是怎么建,当然不能照搬欧罗巴国家的,黄金国国情复杂,得特例对待。至于家天下,我儿子我自然是信他是好的,他若有心,他也能坐第一等的位置,他要是没本事,这第一等的位置旁人也坐的。”
“总理果然深明大义。”顾心钺笑说,“既如此,饶一个小小的皇族,又有什么关系。再说,此番我要救他,也先说好了,等他从这泥潭出来,就再不是皇家人,姓都要改一个,一个人总不能在同一个地方绊倒两次,若以后还让人抓住来扯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