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蒋承君?”沈鹤立敏锐的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过去,反正到年底他们也要到京都来的。”
“要去找他自然是有事。”顾心钺说。
“为了那什子王孙?”沈鹤立说,“正事想不到你,有麻烦就找到你,偏你还真的去给他收拾烂摊子。不是一定要住进皇宫吗?如今若是让他死在皇宫里也是得偿所愿。”
“他只是个幌子,说起来也是可怜。如今局势似明未明,若让一直不参与争夺的幕后人最后得了江山,这些在前面争得头破血流的人岂不是笑话。”顾心钺说。
“谁得江山都对你没有影响。”沈鹤立说,“你是一直中立,名门,实业家,明理,谁上位都只有拉拢你的份。”
“被人当傻子玩了总有些心气不顺。”顾心钺说,“既然谁都可以当最后胜利者,为什么不选个顺眼的。”
沈鹤立沉默起来,顾心钺总算觉察出他一直反对的不对来,“怎么了?不想我去关外?”
“不是不想让你去关外,我在关外待了很久,有好多地方都想带你去看看。”沈鹤立说。“我只是不希望你为王孙的事忙碌。”
“为什么?”顾心钺问。沈鹤立起初不想说,顾心钺却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