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你太欺负人了。”沈鹤立说,“你把我当男人了吗?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第一次知道我心狠。”顾心钺说。
“你不准备让我们父子相认?”沈鹤立问。
“没说不让,只是顾思慎不改姓而已。”顾心钺说。
“不改姓,难道我要和每一个人解释,顾思慎虽然姓顾,他真的是我儿子,顾思慎虽然姓顾,但我真的没入赘顾家。”沈鹤立吼道。
两人坐的挺近,沈鹤立吼的顾心钺耳膜都隐隐作响。“你吼什么,事实就是这样,接受得了你就坐着,接受不了你就走。”
“直到今天,你还是能面不改色的让我走?我再走五年,十年也没关系?”沈鹤立说。“我还以为你生了我的孩子,心里有我,呵呵。”
“他不姓沈照样是你儿子。”顾心钺耐着性子解释道。
沈鹤立深深的看他一眼,“也许我得试一试。人心是肉做的,我还真不能忍着疼让你一次次把它扔在地上践踏。我还真就不信了,我就非你不行。”
沈鹤立说完起身走了,曾妈进来时见顾心钺捂着胸口,面色苍白,连忙倒了茶过去,“少爷,怎么了?不是说的好好吗”
顾心钺都气笑了,“念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