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梗着嗓子说。
“那就这样记得我,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不值得你惦念。”顾心钺说,越过沈鹤立上了车,在沈鹤立哀痛的眼神里,驶出他的世界。
“大嫂,大嫂——”沈雀鸣气喘吁吁的从后宅跑出来,只看见草坪里孤独站着的沈鹤立,“大哥,怎么回事,怎么都在说你和大嫂离婚了?这不是真的是不是?”
“是真的。”沈鹤立哑着嗓子用很低的声音说,沈雀鸣听也听不清楚,看他大哥的神情也不敢多问,提脚想追顾心钺的车,跑不了几步,车子就已经彻底消失在眼眶。又急又怕,沈雀鸣不由流着眼泪哽咽,一会看远方一会回头看沈鹤立,喃喃自问,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车上的顾心钺一直闭着眼,曾妈也不敢开口问他现在的心情如何。车子行驶在路上,除了汽车本身发出的声音,连一丝人声都没有。
车队在路上分成两队,载着顾心钺的车会直接开到顾府。装行李的车则开完梨子巷顾心钺的私宅。
顾心钺大张旗鼓的带着人回到顾府,不用他多交代,其余人也是熟门熟路,曾妈去叫了人让黛眉带着先去把摘星楼收拾一下,她则看着人把顾心钺日常用的东西从车上搬下来。顾心钺坐在摘星楼前的小花园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