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老不贵新,贵含不贵开。你这一个都不沾边,人为的把它培植成小巧模样,让高洁的梅花也如牡丹芍药一般供人把玩消遣,简直是有辱斯文。”
沈鹤立被说的一愣,去看顾心钺,顾心钺笑着碰碰枝头的梅花,“你别听他的,惯会辣手摧花的人也能说别人有辱斯文。”
“这小梅树小巧精致,难得还繁花簇拥,得费不少功夫还能得这么一颗。我很喜欢。”顾心钺说,“这是伍思亲,看着年轻,论年纪论辈分得叫他一声叔叔,为人最是荒诞无礼,说话直来直去,你别在意。”
伍思亲继续嗤笑道,“这梅树花开的好,却一点香味都没有,看着精致,却一点风骨都没有。小悦悦,许久不见,你怎么也变成一个心口不一的人,每天都要去护国寺住上十天赏梅的人,说喜欢这种。”
“你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黛眉带伍大夫去看看,若有什么不方便趁现在还能改动。”顾心钺说。
伍思亲点着他,笑着说着男生外向,就往外走了。
沈鹤立在顾心钺身边坐下,“他什么人?”
“我娘的陪嫁大夫。”顾心钺说,“他没有亲人徒弟,平常都是在山谷里隐居,这次为了章老板我去请了他出山,赶巧在这个时候,我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