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实干派,和他说些话受益良多。”
“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往上追溯追溯总能有些亲戚关系,就叫你本家哥哥也没事。”顾心钺笑说,“她是沈钰坤沈大人的嫡孙女,比我小两岁,幼时常见面的好友。”
“昌平沈氏啊,我还真不敢应这句本家哥哥。”沈鹤立说。“如果我也是昌平沈氏的出身,你小舅舅就不会对我阴阳怪气说那些话了。”
“嗯,但到那时候你就会知道,比起世家联姻的麻烦来说,只被人不痛不痒说的几句是多么轻松的事。”顾心钺说。
“听说她幼时还想嫁给你?”沈鹤立问。
“不过是幼时的玩笑话。”顾心钺睁眼看他,“言孝臣都能不在意的和你交好,你别说你还在意。心胸这么狭窄的话,我可不喜欢。”
“我的心胸宽广的像海一样,只是所有关于你的事,都在一个小小的心里装着,知道别人喜欢你,会嫉妒,会不安。”沈鹤立说。
“还有两句。”顾心钺笑说,“你今天的恶心话还有两句。”
“如果悦之能和我说这样的话,再多我也不觉得恶心,再多我也不觉的腻,什么时候能做这样的梦呢?”沈鹤立叹气说。
“此刻我在你身边,你还想